世纪末的圣诞。
夜光云与七色霓虹。
红蓝闪烁下踏雪远去的背影。
手擎赤旗随烈风飘荡,
缕缕金丝诉说含恨的过往,
追求者企盼着她的回望。
152毫米轰开冬日的殿堂,
镰刀锤头击碎双头鹰的臆想。
十月的你,眼中血火交响,
鲜红瞳色是最迷人的高光。
迈过坦途,也历经蒺藜险障,
凛冬将至,断壁残垣间抵抗,
钢铁洪流,林原上鏖军称王,
红旗翻飞,卫国战威名远扬。
敬畏者称呼你叫作USSR,
仰慕者清楚你自谓CCCP,
你只是一双赤眼仰望议会大厦,
旗帜旁的红日竟有微微冰凉。
玉米地,迷茫。
星条湾,狂放。
兴都库什的地雷震塌梦想,
欧陆春日是暴风雪的前引之枪,
河心小岛成为友情绝唱,
北风之神啊,瞳色的热泪流下。
昨日的你,分外优雅,
白裙一袭舞起天鹅的步伐。
大剧院外白杨挺拔,
残阳为东方抹上涂装。
为何眼中总散发暗光?
欢快的乐曲又迎上黯然神伤。
分崩离析的理想,她终究回望,
左瞳红光黯淡,
右眼的碧蓝深邃而明亮。
松手,她自说自话,
赤色的荣光永不灭亡,
阿尔泰山外,
她的瞳色仍旧如当初自己般闪耀。